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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湾老兵藏宝大陆(2/15)
2023-08-05

年事已高,托侄取宝;

情人掺和,扑朔迷离。

二、通缉要犯,情人窝点;鱼水偷欢,图纸烧燃?

这蒙面车匪名叫侯飞虎,一条三十岁的光棍,长期流窜于湘鄂川三省交界一带公路沿线,专选山高路险荒无人烟的路段,黑夜里凭着一把火药枪,外加藏在裤腿里的一把匕首,干着拦路抢劫的勾当,小车是他打劫的主要对象,因为乘坐小车的多是有钱人,车上人少又容易对付,得手后即钻进树林逃之夭夭。侯飞虎犯有命案,是警方通缉的要犯。今晚他在东门关选择劫车地点时,恰好见到那拐弯处公路塌了方,便守候在树林里,忍受着山蚂蝗和蚊虫的叮咬,终于等来了一辆出租车。

且说侯飞虎提着那只皮箱,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树林里钻着。树林里没有路,侯飞虎却像在大白天里走熟路一样,绕来绕去翻过了两座小山包,来到坡脚一处山湾,朝湾里孤零零—户人家走去。

侯飞虎踏上院坝时咳了一声。屋子里电灯一亮,须臾大门打开,一位年轻女子出现在门口。

这女子名叫郭美美。郭美美满头乌黑油亮的披肩秀发,杏脸桃腮,如黛的柳眉下一双迷人的丹风眼,眉心有颗天生的朱红美人痣,就如巧手精心点出的一般,使那张相当漂亮的脸蛋越发显得妩媚妖艳。湾里这户人家不是侯飞虎的家。

郭美美丈夫在南方沿海某地打工,一年到头只在春节期间回家一次,留下郭美美独自一人守家过日子。郭美美将自家的责任地全都租给了别人耕种,自己除了做些家务外,田里坡上的啥农活也不干,日不晒雨不淋,活得潇潇洒洒,加上她讲究穿戴,又会梳妆打扮,全然不像个深山沟里的农家妇人。郭美美这个家,是侯飞虎的一处窝点,郭美美这个人,自然也就成了侯飞虎的情妇。

侯飞虎在湘鄂川三省交界一带有上十处窝点。这一带山里外出打工的人多,侯飞虎专选男人已外出打工、留在家里的堂客人年轻又漂亮,且又是离公路说远不远讲近不近的单家独户,侯飞虎专门把这些留守妇女勾搭成情人,作为自己行窃后的窝点。像郭美美家这样只一个女人的单家独户,在这一带山里随处可寻。侯飞虎夜里拦车行劫之后即窜至窝点,清点处理脏物,吃过夜宵,同情妇颠鸾倒风到天将亮未亮时,给情妇丢下些钱,出门便不知去向。侯飞虎采取“打一枪换一个地方”的战术,过一段日子又会在深夜里突然窜来,这样既可逃避打击,又可以隔断时间给自己“换换口味”。因此,郭美美早就习以为常,听见院坝里咳嗽的“暗号”声,就知道是谁来了。

侯飞虎跨进门,郭美美瞧见侯飞虎提在手里的皮箱,知道他已得手,含情脉脉地闪了侯飞虎一眼,立马习以为常的关上了门。侯飞虎走进客厅,将皮箱往一张长沙发前的茶几上一放,在沙发上坐下,将枪放在茶几下层隔板上,脱下手套,揭掉蒙面的黑布套,露出脸来。这是张颇为英俊的脸,与人们惯常想象中丑陋凶悍的匪”的形象,相去十万八千里;只是那目光与那张脸不甚相配,游移不定里既含着多疑又透着狡黠,咄咄逼人地闪灼着一股阴冷凶狠。

侯飞虎已有两三个月没到郭美美这里来了。独守空房熬了好些日子的郭美美瞟着侯飞虎,扭腰摆臀摇到侯飞虎跟前,分开两胯骑坐在侯飞虎大腿上,两条玉臂勾住侯飞虎后脖,在侯飞虎唇上脸上狂吻乱啃起来,扭动着喘息着呻吟着。

侯飞虎却不为所动,任郭美美一阵胡摸乱啃之后,一边推开郭美美一边说道:“好了好了,我肚子早饿坏了,快去把夜宵弄好端来。”郭美美嫩撇嘴,撒娇地“哼!扫兴!”并说道:“刚好晚饭炖了只鸡,我没吃多少,这就给你端来热一热,再弄两样别的菜,饭是现成的。”说罢起身走出客厅去了厨房。

侯飞虎审视一番茶几上的皮箱,抓住箱盖上的锁,只一拧,锁便开了。侯飞虎端起皮箱,将里边的东西全都抖落在沙发上,扒拉开一看,除了几件夏季穿的衣裤和袜子外,再就是毛巾、浴巾、手帕、牙膏、牙刷、香皂一类日用品,里边一分钱也没有。侯飞虎摇摇头,伸手去掏箱盖内里的袋子,从里边拿出个信封和一个小记事本,心里顿时一喜。一些人喜欢将钱装在信封里,他曾多次从打劫得到的信封里掏出过钱。侯飞虎瞧了信封一眼,见收信人姓名是林森,无意去瞧收信人和寄信人的地址,迫不及待将手伸进信封。但这次却令他大失所望,从信封里掏出来的,只是一叠写满了字的信纸和一张画着山山水水的黄纸。侯飞虎骂了句“妈的个巴子”,将信丢在茶几上,又忙着去翻那记事本,见里边写着一些人的姓名地址电话号码等,里边也没一分钱。侯飞虎气恼地将记事本丢在茶几上,掏出烟和打火机抽起烟来。

侯飞虎断定皮箱不是那出租车司机的,是那个名叫林森的乘客的,钱在林森身上带着,这次打劫算是扑了个空。抢劫和盗窃不可能百分之一百次都能如愿以偿,黑道上的老手常见得多,侯飞虎倒也没把今晚的一无所获当成好大回事,好汉种田,再看来年嘛。

郭美美端着钢精锅和酒精炉走进客厅,将锅和炉子放在茶几上,拿开搁在炉子上的锅,顺手撕下侯飞虎丢在茶几上的那封信的一张纸,将那张黄纸稍稍卷成个纸筒,抓起茶几上的打火机点燃了,用它引燃了酒精炉。她害怕轰然腾起的酒精火焰烧烫着她白嫩的手,从来不敢拿打火机去直接点燃酒精炉。郭美美将手里燃烧着的那张黄纸丢在地板上,等它全烧成灰烬后,拿鞋底踩踏成了一摊黑色粉末,复返身去了厨房。

侯飞虎万万没想到,郭美美引燃酒精炉烧掉的那张黄纸,比他以往抢劫到的任何值钱的东西都重要!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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