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镜头前最难以直视的动作,非它莫属
2023-08-05

心若向阳,便是晴天。

虽说瘟疫侵城,但对于欧美国家的一些隔离民众来说,还是“文艺倾城”更贴切。

英国洗手时间被限定为“背完麦克白夫人经典名句的时长”;

法国防疫宣传视频像极了《真爱至上》里罗曼蒂克式的MV;

更绝的是意大利,我们是缝纫机乐队,人家左邻右舍,愣是组成一个“阳台乐团”。

你吹萨克斯,我拉小提琴。

除了感叹别国音乐艺术的普及力度外,让我印象最深的还是跟电影有关:

原来,歌舞片中的大场景若放到现实生活,也并非如想象中那般违和。

这里就要聊到一个先前的门槛——舞蹈始终是舞台的艺术,不是生活的必然元素。

走路好好的突然跳起来不说,刚说着话怎么又突然唱起来了?

能理解这个设定,但总是接受不了这种表达。

电影中的音乐歌舞片,一直以来对观众也有较高的观影要求。

也难怪,当下电影向真实的趋同,与歌舞片对幻梦的编织,二者间本就拦着一道沟壑。

新艺术的开端与发展,是效仿与借鉴同类艺术的过程。

当电影开始叙述,小说、舞台剧等形式必然融入其中。

之后,“电影记录现实”的论调占据主导,舞台艺术被渐渐抽离出二维影像,电影语言的独立价值才被彰显。

电影成了所谓的“摄影机——眼睛”,即生活实录的功效被放大。

于是,生活中零星点点的歌舞,若想在一部作品中占据较多篇幅,就必须以类型化作为包装。

歌舞是被元素所包裹的类型,而非绝对意义上的真实生活。

前方高能15部音乐电影来袭!

说到真实与梦幻这对兄弟,自始至终便是针尖对麦芒。

近期就有一部由音乐剧改编的电影惨遭滑铁卢,败就败在对真实的拿捏上。

这便是在音乐剧史上无限风光,却在电影史上痛到心慌的歌舞片——

《猫》

谁能不期待《猫》的开拍?

近二十年时间里,连续上演7485场,创下新的百老汇纪录。

剧目的成功自不必说,甚至还一度成为音乐剧的代名词。

待遇之丰厚,结果却在金酸梅奖上“大显风采”。

难道是电影观众没音乐剧迷调性高?当然不是!

看看片中的歌舞剧动作设计,对经典电影《出水芙蓉》的致敬不言而喻。

可一提到大背景的设定,观众就很难容忍了。

电影中关于猫的编排,不是虚幻出来的形象,而是用人脸拼贴出的城中猫。

如果说舞台剧是观众有意识地将演员假想成动物,那电影则成了观众注视着一群长着人脸的猫身怪。

真与假的边界,在舞台与银幕间模糊不明。

更要命的是一些人形蟑螂、人形老鼠的镜头,而观众还要看着人脸猫一口口将它们吞下……

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错入了《惊心食人族》的片场呢。

《猫》犯的错误,恰恰是没有处理好“真与假”之间的矛盾问题。

观众到底该如何判断什么是真实情况,什么又是影像杜撰。此处,混同的不是骨感与虚无,而是恶心。

倘若不去聊这场噩梦,光看其他经典,即使舞台音乐剧改编的歌舞片,其魅力也不容小觑。

同样是汤姆·霍珀导演,既能拍出史诗级辣眼睛的《猫》,又能拍出史诗级恢宏巨制——

《悲惨世界》

在音乐剧的底子上,呈现基本情节,并将每个人物的内在挣扎融入时代大背景。

同时,歌舞场景的运用也是恰到好处。

在涉及冉阿让、芳汀、沙威等人的内心独白时,电影用独唱的形式展现于个体善恶间游移的内心世界。

结尾那场重头戏,关于两军阵营的对抗,气势如虹。

虽说很气派,但舞台感还是存在的,就是那种本应窃窃私语与内心的低吟,成了歌剧般的独唱。

舞台需要后排观众都能清晰听见,肢体语言的夸张化必不可少,而电影要捕捉的还是细微之处。

但无论如何,《悲惨世界》的处理比起《猫》,真是好太多了。

同有小说、歌剧加持的电影,还有这部哥特气息十足的《歌剧魅影》。

音乐剧大师安德鲁·劳埃德·韦伯就曾将其改编成音乐剧中的永恒佳作。

其中那段由莎拉·布莱曼传唱开来的唱段《歌剧魅影》,更是深入人心。

小说被看重,还得归因于故事本身的恐怖元素:

一个密闭的剧院里,频频有灵异事件发生,要么是灯突然闪灭,要么就是有人离奇死亡。

而这一切,都是出自“歌剧幽灵”之手。

这样的故事,不仅好莱坞怪杰朗·钱尼扮演过,甚至连“哥哥”张国荣也在《夜半歌声》中出演过中国版的“歌剧幽灵”。

重点不是“魅影”的恐怖,而是“歌剧”的忧伤。

这一被毁容的“魅影”爱上了女演员克丽斯汀,并暗中教她唱歌,助她一步登天。

只是谁也拦不住少女情窦初开的脚步,与剧院经纪人拉乌尔的爱恋一发而不可收。

于是,一连串追杀展开,可当“幽灵”发现自己内心的爱和占有欲混杂成一个可怕的怪物时,他只留下披风和面具,以及地下迷宫中的寒风。

有人将《歌剧魅影》中的故事称为“哥特爱情悲剧”。

一说到哥特,就不得不提及一位影坛大佬,蒂姆·波顿。

就在2007年,他携手约翰尼·德普、汉伦娜·邦汉·卡特,“铁三角”再聚首,带来这部哥特式音乐悲剧——

《理发师陶德》

陶德的故事,最初是一部英国戏剧,后来被百老汇改编。

受人陷害的陶德,漂泊他乡15年,回到伦敦后,妻离子散的他结识馅饼店老板娘,二人展开复仇大计。

二楼理发店,陶德干的是杀人越货的勾当;一楼馅饼屋,热气腾腾的美味都是用人肉做成的饕餮。

他在等昔日爱人的回归,而她又再等陶德顾惜眼前人。最终得来的,不过是焚尸炉内的熊熊烈火。

黑暗的调调,加上歌剧的模式,加分无疑。

哥特风的阴冷现实与歌剧梦幻舞台之间的落差感,也直接暗示了影片的悲情主题。

片中有一个桥段,是关于老板娘的幻想:她幻想陶德会跟他们一起领养的孩子生活,却忘了身边人被复仇之火囚禁了肉身。

这就是我刚刚提到的悲剧性反差:你所认为的美好以及不可能产生的美好间,所形成的情感落差。

聊了太多悲,让我们点一盏灯,再来看看喜。

1999年首演在伦敦,2001年登上百老汇舞台,2008年改编成电影,引来不小轰动。

这便是风靡全球的《妈妈咪呀》。

快要结婚的小镇姑娘有个烦心事:

至今,她都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。就连亲妈也聊不出个起因经过结果。

所以女孩找了三个很有可能是自己父亲的男人上岛,只为被父亲牵着手步入婚姻殿堂。

希腊小岛的旖旎风光,与少女心事,还有母亲与三个男人的重温旧梦,都与音乐桥段无缝衔接。

值得一提的是,片中好莱坞传奇女星梅丽尔·斯特里普在片中又唱又跳,甚至还有影评人戏称:

这部戏让我意识到,梅丽尔不仅会用上半身演戏,下半身也很在行。

另外,青春校园类的歌舞片也很多。

比如迪士尼之前就曾拍过《歌舞青春》系列。

除了捧出扎克·埃夫隆与凡妮莎·哈金斯,还让观众加深了一个印象:

仿佛音乐与生俱来就是要和梦想结合在一起的。

另一部电影《发胶》,正是讲述关于星梦的故事。

本来是好莱坞1988年的电影,到了2002年被百老汇改编成歌舞剧,然后2007年又被翻拍成电影。

可除了约翰·特拉沃尔塔以夸张的女装造型与米歇尔·菲佛比美外,我还真想不出有什么其他记忆点。

就在这几年,歌舞片也发生了不小的变化,比如《爱乐之城》的横空出世。

或许很多人觉得《爱乐之城》的故事比较老套,就是一群人追逐梦想加上男女主谈恋爱而已。

回想一下,当下电影最重要的是什么?不过“整合”二字。

《爱乐之城》做到的也就是对之前音乐歌舞电影的整合,说白了就是融梗。

可当艺术门类饱和,创新力下降,它的发展也会向着过去的某一流派“退缩”,或者回环。

例如《一个明星的诞生》,仿佛把音乐片又拽回到故事加唱腔的老路数,呈现的不过是一场可有可无的后台歌舞情。

经典终究是经典,自古套路得人心。

不过像之前那种朴实无华的套路也很少见了,比如接下来要讲的这部——

《音乐之声》

《音乐之声》是由美国音乐剧泰斗理查德·罗杰斯,和奥斯卡·汉默斯坦二世,根据玛丽亚·冯·特拉普的自传《冯·特拉普家的歌手们》改写而成。

1959年11月16日在百老汇公演,轰动一时,这才有了1965年二十世纪福克斯的电影经典《音乐之声》。

《哆来咪》《孤独的牧羊人》《雪绒花》,传世经典。

比起这些乐曲,更让观众怀念的,还是一份关于音乐的初衷。

音乐的成分不是强加进来的违和,不像之前那样,需要一个接受上的过度。

因为片中的音乐不是强行加入生活,而是以音乐课的形式带入生活,最终与生活合二为一。

在寓教于乐的过程中,观众看到的不是音乐剧,而是一段与音乐有关的故事。

此外,再比如奥黛丽·赫本主演的电影《窈窕淑女》。

此片翻拍自萧伯纳的戏剧《卖花姑娘》。

讲的是一个教授如何将一个土里土气的女孩打造成上流贵妇的故事。

其中对于两性问题,以及女性的身份问题,也有着跨时代的表述。

这些在音乐氛围中,达到的不是别扭,而是新颖。

不过经典到了一定程度就会露出它疲软的状态,比如《西区故事》。

改编自百老汇同名歌剧,其中还涉及大量社会性的话题,奥斯卡小金人也是没少拿。

最突出的一点就是种族问题,意大利移民。

但在故事内核上,仍旧照搬了莎士比亚的《罗密欧与朱丽叶》,聚焦两大家族中的一对苦命鸳鸯。

但经典总归要革新,歌舞片不仅仅是唱,它还可以将形式与人物内在情感融合起来。

这里就要提一个牛人——鲍勃·福斯。

唱跳归唱跳,重点还在于影像化的表达。这里就得聊聊那部大神之作《爵士春秋》。

这部电影可以说是导演本人的半自传作品。

讲的是一个音乐剧导演,在编排自己人生最后一场戏时,在现实与幻梦中,于手术室内接受最终的宿命。

重点是编舞,你能看到一个神经幻想的场面,真假难辨。

妻子的真假,灵魂缪斯的徜徉,都让影片可观度大大提升。

再有一些电影技法的运用,比如那段会议室里的音画不同步,以及被刻意放大的、暗示角色内心的笔尖、烟头、无声的欢笑背景等。

不看,真的很难理解它的伟大。

另有一部大家比较熟知的电影,《芝加哥》,亦是改编自同名百老汇剧,鲍勃·福斯担任编剧。

这部电影所呈现的理念就是内在与外在的交融。

每一首歌,每一段舞蹈,其表现形式与人物的情致间都有相当密切的关系。

比如女主的独舞,讲的就是自己想博关注;

比如律师的木偶戏对媒体操纵的暗喻,以及踢踏舞表现出的命悬一线感;

再如杂技表演对死亡的喻指,台上的惊心动魄,台下不过一笑置之。

关于舞台音乐剧的电影化改编,有太多突破,也有太多禁区。

我们吐槽迪士尼的亘古不变,音乐剧直出戏。

不过这一门类,在形式与内容,在假与真的调和上,只要给人一种自然而然的美感,就值得观众去欣赏。

毕竟,在生活中看一出歌舞表演,的确惊为天人,但也风趣非常。

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,是宣泄,也是以艺术形式对单调人生的炫彩涂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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