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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豪门男友恋爱多年他绝口不提娶我,他衣服上的气味却暴露真相

每天读点故事app作者:谢绾 | 禁止转载

1

杨太太找上门的时候,绀香正抽着一袋水烟,眯着眼,点了暖融融的帐中香,由着丫鬟阿水给她捶背。

“下贱的妓子也敢勾引杨宪啊!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……”

那个平时端庄的官家太太足足骂了十分钟,家族养出来的气度修养统统不要,连市井上的粗话也喊了出来。等到门口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人,绀香才气定神闲地吩咐阿水打开门。

绀香实则很漂亮,精致的妆,眉毛凌厉上挑,有些野性,同金陵所有的小姐太太都不一样。

杨太太和她带来的丫鬟都愣住,没想到绀香真的敢开门,又突然见这传说里的慵懒美人,脸色也变了几番,出口满是酸意,“不知道是谁家养出来的贱人,竟和有妇之夫不三不四。”

杨家的丫鬟也赶忙给主子帮腔:“她呀,就是个勾栏院出身,没娘教没爹养的!”

绀香并不恼,精致鹅蛋脸上漫不经心浮起一抹笑:“杨先生可不在我这里,你要找可上别的地方去。”

杨太太不信,正要去推门,便被一只手挡住去路。

金陵城里陆家最大的纨绔,顺势拦住绀香的腰,而后冷笑:“说了杨宪不在这里,杨太太还不相信?吓坏了我的佳人,杨宪当得起,还是太太你当得起?”

陆斋林有丰厚的家底,有一个冷酷而精明的父亲,和两个手握重兵的哥哥。可惜他是个纨绔,也是个败家子,人人都嫌他不务正业,又不能不畏惧他背后的陆家。

杨太太再讨厌绀香,也不能不买陆三的账。

“冤家。”横生的媚眼瞥过来,似有惊鸿照影来。

也不怪绀香名声差。金陵城会说洋文的人不算多,会说洋文的女人更少,谁都有兴趣约见她,何况是这样美一个交际花。她跟随不同的人赴不同的宴,八面玲珑、游刃有余,像是一朵悄无声息绽放的罂粟花,是要叫人中毒的。

其实谁不是逢场作戏,哪有人敢娶这种女人进门,就算是外室也要好好考虑。好在她不像其他女人要死要活,一个不要她,转身便找了下家,漂泊得像孤舟。

谁知道她最后跟了陆三。

“明天有个家宴,你和我一起去。”陆三懒洋洋地靠在锦被小榻上,一粒一粒吃着松子,说话却不容置喙。

绀香本来支着单片眼镜看报纸,听了他的话,翻页动作顿了顿。“难道你家里敢接受我的身份?”

陆三“嘁”了一声,闲闲看她:“怕什么?怕什么?”可眼底荡漾三分笑意,一把将她揽进怀里,用淡淡一点胡茬摩挲她的面。

金陵城的交际花们最近时兴洋装,双排扣的薄哔叽外套,七分短裤,白色长筒袜搭在里面,再配上半长不短的皮靴,分明是不伦不类。最好还要戴一副平光眼镜,全是充当新思潮女性。

可绀香偏不,各色各样旗袍花了眼,似泼墨纵横的工笔画卷。她首饰也多,都是别人打来送她的礼物,现在又有陆三做靠山,送礼往来的人更甚于前。可她最喜欢一对翡翠镯,几乎须臾不肯离身。

杨太太回去后,少不了被丈夫呵斥一顿,咬碎一口银牙,牌桌上同那些官家太太说起绀香,眉头挑起,轻蔑一句:“狐狸精。”她牌友有陆三父亲的姨太太。

陆三父亲意料之中大发雷霆,不顾绀香在场,掀了一桌酒席,而后是那姨太太得逞的笑意。

“父亲娶了个堂子里的女人当姨太太,为什么不许我同香香自由恋爱?”陆三火气更盛,指着旁边假作无辜的姨太太,眼底都是轻蔑。

绀香始终冷眼旁观,仿佛看着一场与她无关的闹剧,哪怕此事因她而起。心不是不冷,陆三厌恶父亲那位妾的出身,就像一巴掌打了她的脸。

陆三的两位兄弟并不劝解,一则他们同样讨厌父亲的妾;二则看着向来受宠的幼弟受挫实在赏心悦目。如果两者又刚巧起了冲突,再好不过。

她敏锐觉察陆家内里其实不和,别过脸笑笑,对着陆三,眸如点漆。

“自由恋爱?你以为自己是上海滩那些天天闹事要革命的学生吗?你也要跟着他们鬼混?丢尽了我们陆家的脸!”陆老爷子气得不轻,连连咳嗽,“你要还跟这个女人在一起,以后我不会给你一分钱!”

陆三想也不想,拉着绀香拂袖离席。

2

同父亲大吵一架后,陆三搬去小公馆,与绀香同出同入,仿佛要抗争到底。虽然被陆老爷子断了经济来源,但他收入不少,有时候是银行汇款,大多是现钱。他同家里赌气,仿佛真要赌到底。

气派日子照旧过,舞会、专车一样不少。甚至陆三常常临时起意,带绀香坐在自己座驾上,打开车窗环游金陵。

实际上绀香自己也托人找了个事,替银行写信,娟秀的英文字母一个接一个排列齐整地躺在信封上。她其实赌气,总不能叫别人背地里嚼舌根,说她是吸陆三血的水蛭。

陆三大哥出事的消息传过来时,绀香坐在台子上写信,穿了旗袍和高跟鞋,露出雪白一截藕似的小腿。

“斋宁先生被人打死了!”报信的人慌慌张张,话也说不清楚。那时候陆三恰恰不在府上,她以为说的是斋林。

一下便慌了神,墨水在雪白信封上留着花开似的痕迹。

“就算陆三死了,我也要看到他的尸体。”她发了狠,爬起来往外跑。

阿水哭喊着把她拉住,“要是陆少爷死了,夫人你去有什么用?那些人是冲着陆少爷去的,要是他们也认得夫人怎么办?”

她当真是怕极了,哭也顾不得,踩着高跟鞋跑出去,青石板路不平,还是崴伤了脚。她脱了鞋靠墙坐着,从未这样颓唐,仿佛街边上人人都看她绀香的笑话。

若不是被陆三的司机看见,她已心如死灰。

实际上陆三也接到大哥逝世的消息,所以忙完正事之后匆匆赶去医院,忘了告诉绀香自己的行踪,惹来这场虚惊。

“我还以为死的是你。”绀香不是不狼狈,发髻散乱,靠在陆三怀里,“一开始想,你要死了我怎么办,就冲出来找你。”

“那后来呢?”陆三的下巴抵在她肩膀上。

她认真想想,一阵笑,好久才缓过来,“后来想,你要是死了,我也同你一起死。大概叫做眷侣魂归离恨天。”

陆三也同她一起笑,在医院里,在他大哥病房外的走道上,肆无忌惮。“有佳人殉情,我陆三今生死得才风光。”

那时候他们不顾旁人的眼光,才是真真切切地潇洒。

绀香穿得很少,打了个寒战,心里没来由一阵后怕,分不清自己是太冷,还是心凉。说好彼此逢场作戏,何时竟不由自主爱上的陆三?

是这个软语温言,脱下西装披在她身上的陆三?还是背地里真正的陆三?

她只是佯装看不见,陆三没点正经工作,却有大笔资产。他有交际圈,带着她却无非是同金陵城的子弟们歌舞达旦。他在表面上做足了戏,骗过所有人以为他爱她,甚至连她自己也不由自主,被骗得心甘情愿。

“什么时候回去?我向来不喜欢待在医院里,你知道的。”绀香捏着陆三的手。

陆三好言好语安慰她,“等爹来了我便同你回去好不好?我知道你今天受了惊吓,香香。”他是深情款款,可旁人眼光如刀子般丢过来,仿佛是她心肠狠毒。

绀香在心底骇笑。她爱他,可是他不信,还当她是挡刀的工具。

他的长兄,死得不明不白,连续几枪都中了胸肺,还没送到医院就无力回天,明摆着是有人请了职业杀手。巡警查不到所以然,那时又没证人目睹这过程,只好推了个倒霉穷苦人当替罪羊,总之算是给陆家一份交代。

可陆三花天酒地的脾性没改,接连几日同那些狐朋狗友欢饮达旦,直到长兄头七才回府,而后又同陆老爷子吵了一架,气势汹汹地离开。哪个时候不是她陪着的?陆家老大的灵堂上惨淡黑与白,偏偏是她只涂淡淡口脂,也妖冶得惊心动魄。

他有再多不是,也不过被人嘲笑一句纨绔。而绀香的名声在金陵城愈发坏,都说是她耽误了陆三的热血。

不然怎么有一个词,祸水红颜。

3

陆斋宁是死了,可他手中的兵权断断不能放。这种乱世里,就算偏安金陵的阀门也知道,手里有重兵才是硬道理。

谁都想不到,接管了陆斋宁手底下私兵的人是陆三。他穿了西装去练兵,满满书生气,还带着个绀香,没一个人服气。

“这投胎也算是门学问啊!”底下人私声嘲笑,“你看看这陆三,身无长物,还比不上陆家老大一个小指头。”

绀香坐在藤椅上抽水烟,玉指微翘。鸦青色绣花长旗袍,裹着妙曼身段,端得是万种风情。听了那些话,她也觉不堪入耳,一记眼刀蓦地横过去,“陆三,练兵时候交头接耳,是不是该行军规?”

那两个人恨死他,八十军棍在眼前打下去,绀香也只偎在陆三怀里咯咯笑。

一袋水烟吸完,自有人赶忙替她装上,陆三宠她宠得人尽皆知,讨好似的也唤一声“少奶奶”。可谁心里不是明镜一样清楚,她若真要嫁进陆家,恐怕得下辈子。

他们去哪儿都牵着手,宛若伉俪。

陆三每天都多了一件事,虽然留在绀香的身边少了些许,但是送到她身边来的首饰和脂粉越来越名贵,纵然是见惯了钱,她心下也惊了惊。

“父亲丢了大哥的烂摊子给我,只能拿这些补偿你。”陆三端着阿水送来的一碗莲子羹,一口一口喂着绀香,她如懒猫窝在他怀里,安心享受着他脸上浓情蜜意。

他伸出手指,轻轻抹去她嘴角残留的蜜渍,连眉梢都挂着宠溺。

军中密报也不曾避开她,反正陆三的荒唐在金陵早满城风雨。部下前来汇报工作时,不免多看几眼,他也会生气。这样公然地占有,如果放在别的女人身上,少不了感动泪涕。

可绀香不是普通女人,她拈着新剪山茶花,一瓣一瓣地摘,还顽劣冲着陆三笑,“我可不要什么珠宝首饰水墨胭脂,那些东西我通通不缺。西洋鬼子都说玫瑰花象征爱情,不如你送我玫瑰花。”

陆三的手指缠绕在她青丝间,想也不想就说一句,“只要你喜欢,天上星星我也摘下来。”

“商纣王恋上狐狸精。”她扭着腰,胭脂唇色欲滴,娇娇俏俏一双眼,分外蛊惑人心。

“有我香香携手做伴,当个商纣王烧死在摘星楼里也不亏。”

绀香啐他一口,“也没个正经。不过你话说得好听,要是遇到个更狐媚的女人,你背叛我怎么办?”

“那我就被天打雷劈消除你心头之恨,好不好?”

他们调情到浓时,全然不顾外人在,阿水早已习惯,将客人带去小坐。第二天花房的人上门送来陆三订的玫瑰花,一捧一捧,连客厅也放不下。她要花,他就把全金陵城的都买下来送给她。

乱世里金陵城不见得安全,只不过陆三愿意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。谁人都想避祸,可乱世不见得会放过谁人。

而后出事的人是陆家老二斋平。他是大难不死从阎王殿里捡到一条命,子弹堪堪从手臂擦过去,也受了不小的惊吓。他并不是走运,过不了多久就因受贿之类的罪入狱,仿佛有人成心同他过不去。

陆家眼看要倒,老爷子才想到自己还有一个儿子斋林。

“你让那个女人进门,不过只能抬个妾。”陆老爷看着幼子,只觉得头痛不已,“我们家祖辈在金陵城也是有名望的,你娶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当正妻,不是白叫那些人看笑话!”

陆三看着父亲,也没个正经,手插在西裤口袋里,“要是不能八抬大轿娶她进门,父亲就当作没我这个儿子吧!”

陆老爷猛拍桌,震得茶壶一颤,怒不可遏,“混账东西!你喜欢谁不行,非得同这种女人鬼混在一起?”他忽然悲伤地看着被溺爱的幼子,想不起来陆三的性子到底随了谁。

后来街坊都传说着,陆三吹着口哨离开大公馆,还不忘绕路去买绀香喜欢的栗子糖。

4

后来有人说起,陆三总该同绀香结婚了。

她跟着陆三也有几年,不像从前那样玩也似的换个伴。陆三把所有宠爱都给她,却迟迟不提要娶她的话。

绀香心里精明,她只字不提,却在某些细枝末节窥见端倪。

陆三的背影焉能不熟悉,是绀香带着阿水去取她送去修的一块旧表。陆三转眼消失在某处酒楼,漠然半个俊朗的侧脸,手臂上搭着另一只手。女郎穿着英伦版型的洋装,宽檐帽的面纱遮住半张脸,只有薄薄嘴唇抿成刀。

“那个人是陆少爷?”阿水呆了呆。

“不,一定是你看错了。”绀香冷漠注视着那个楼梯,仿佛能看穿遗留在空气里的,陆三的气息。

阿水急忙辩解,“不可能的!夫人,你一定要去找陆少爷说清楚。”

绀香转身就走,扭着纤细腰,新烫的卷发像波浪起伏,耳朵上长长的坠子也随着前后晃。她走得急,忘了出来的目的,修好的手表也不拿,轻飘飘一声冷哼委顿在半空,似乎丝毫不在意。

陆三回来时候衣服上有香水味,绀香靠在榻上抽水烟,一刻不停,阿水别过脸也不理他。

他好笑,搬过绀香的肩膀,“生气了?那个女的是生意伙伴的女儿,我同她只是逢场作戏,你别放在心上。”

绀香瞟他一眼,嘴上不饶人,“以前怎么没听说过?现在冒出来一个,以后还有千千万万女人等着,我算什么人,配得上陆三少爷解释?”

她心里赌了一口气,听到陆三那句“逢场作戏”更甚。他同她到底也不过是逢场作戏,哪怕她爱惨了陆三,面子上也要装得云淡风轻,总不能叫他看出端倪。

气憋在心里,不能同别人说,便得病。

发烧不重也不轻,浑浑噩噩躺在床上,全靠阿水尽心尽力。她不肯去医院,天天煎一服中药,不要蜜饯,也不怕苦。绀香不知道自己何时开始离不开水烟,有力气的时候便半支起身叫阿水装上一袋。陆三不大来看她,钱却照样送来,每次借口都推说忙,她心里怎么会不清楚。

也许爱上水烟和爱上陆三的时间一样长。如今水烟就是她的命,没了陆三,她好歹还有个寄托。

抽烟太狠了就拼命咳嗽,吐在帕子上殷色一摊血,趁着阿水不注意偷偷烧掉。

“夫人,你起码保重身体。”阿水每每带着哭腔,却不忍拿开她那支精致的小烟斗,“阿水知道你心里苦,可是身体到底是自己的啊!就算不跟陆少爷了,也要漂漂亮亮换个人。”

绀香连笑都筋疲力尽,觉得阿水天真,从腕上褪下玉镯,套在阿水手上。“好姑娘,我能有什么事?别担心,我的身体自己最清楚。”

阿水哭得更汹涌,以为是她命不久矣。

玉镯是陆三送她的第一件礼物,并不是成色最好的翡翠。那是杨宪带她参加舞会,介绍了陆三同她认识,久远得仿佛是她做了一场梦,梦里是他们琴瑟和鸣,醒后还是孤家寡人。

陆三是被阿水拖来小公馆的,那忠心耿耿的丫鬟跪在他汽车前,哭着对他喊:“夫人快死了,陆少爷难道没有良心?”

一场缠绵的病,她本来不胖,现在更瘦,依旧穿旗袍,却没了神采。

陆三默不作声,铺天盖地吻下去。

他兜头迎来一巴掌,绀香负气看他,凌厉上扬的眉毛挂满了讥讽,“陆三,你玩我呢?”泼辣的脾气找回来,随手抄起床头柜上装饰瓷娃娃砸过去。

阿水不敢说,不代表她不看报纸,头刊写着都是陆三同沈家小姐订婚的消息。

陆三不躲,生生受她一砸,血从额头潺潺淌下来,他抿着嘴,“消气了吗?”

“想不到陆三少爷装得纨绔,背后心思却不比别人少。娶了沈小姐帮衬自个的军火生意,是不是早就在计划中?”绀香眯起眼,狡黠得像狐,“先是杀了自己大哥,然后诬陷自己二哥入狱,三少爷你心思缜密,猜猜看我会不会说出去?”

他惊怒也,心底浮起一阵杀机。大局已定,好不容易收拢被兄长们瓜分的权力,怎么能叫她轻飘飘毁去。“你想要什么?只要力所能及,我都可以给你。”

“我什么都不要,只不过日后会送三少爷一份大礼。”她大病未愈,懒洋洋侧过脸,千娇百媚靠着垫子,柔若无骨。

5

陆三同沈小姐结婚在冬天,金陵城似乎格外冷,纷纷扬扬雪落,穿得再多也免不了从脊背开始蔓延的寒意。

繁琐的中式婚礼在陆家大公馆,宾客里少不得那些官家太太,嗑着瓜子闲聊起往事。当初任是谁都想不到,陆三也是个有本事有心机的。“得势之后转眼就抛弃了那个狐狸精,虽说沈小姐蒲柳之姿比不上她,可挨不住沈家有权有势。”

陆三默不作声听着那些太太对绀香的评价,女人针对某一个同性的恶毒,总是默契得淋漓尽致。

他的新娘并不漂亮,甚至勉强能称上中人之姿,可是背后的家业令他不得不审视这桩联姻。而后便想起绀香,那个女人眼角眉梢都是风情,举手投足也是倾城之姿。

可她到底只是个交际花,很久以前莫名其妙出现在金陵城,没有来历,也没有背景。他其实不是不爱绀香,毕竟跟了他几年的女人,要说没有感情自然不可能,只不过她的美貌再盛,也配不上他的野心。

昏昏沉沉烈酒入喉,他看着喜轿由远及近,新娘子艳红的盖头上绣着金凤凰,盖住整张脸。沈家的嫁妆丰厚,且不说她穿金戴银,就是绣在喜服上的珍珠也价值连城。

明晃晃的红烛刺痛了陆三的眼睛,新娘子瘦削的手指牵绊住喜带,而另一边系在他手里。

浪子回头。

然后他就收到绀香的大礼,笑里藏刀的女人一出手就是惊涛骇浪。

新娘子的盖头没戴好,鞠躬时候掉下来,露出笑意盈盈一张脸,惊心动魄的美。

“香香?”陆三惊呼出声,锐利地划破沉寂,他如何不认识这位妙曼新娘。(原题:《不是春闺梦里人》,作者:谢绾。来自:每天读点故事APP <公号: dudiangushi>,看更多精彩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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